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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荒唐梦(二合一)

27.荒唐梦(二合一)

    赵横廷的这句话说的突然,而定国公本来谢恩的话都已经说了一半,此时也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头。
感到惊讶的自然不止是定国公一人,虞九玉原本还楚楚可怜地站在一边,此时脸上委屈的表情也随着赵横廷的话语蓦地一僵,虞苍扬微微眯了眯眼睛,黑沉的眼中满是莫辨的神色,虞奕则是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定国公显然并未料想到赵横廷会为了一个侍女而离开宴席,眼看着赵横廷真的从位子上站起来,他立刻结结巴巴地上前阻拦道:“王,王爷,老臣方才的那些话,并不是这个意思……”
“哦,是吗?”赵横廷眉眼淡淡地看了看定国公,眼中的神色清清冷冷,不带一点感情:“可我倒觉得定国公便是这个意思。”
“我,我……诶呀!”定国公急的满头大汗,此时倒是不知应该怎么说才比较好了。
李氏的脸微微白,不断啼哭的孩子已经被奶娘抱了下去,她急忙跟着站在定国公身边,对赵横廷说道:“齐王殿下,我父亲也是一时情急才说了那些话,并不是故意想叫殿下不开心。”
“是呀,齐王哥哥,你不要生气,你不要走了好不好?”虞九玉也立刻从一边走过来,跟着满脸恳请道:“一会玉儿还想要和齐王哥哥玩游戏呢!”
“我倒不知,那游戏缺我一个便玩不下去了?”赵横廷侧目看也不看虞九玉,只将目光放在李氏身上,眼中情绪幽深,虽不凌厉,却也无端叫人满头大汗。
他浅浅勾了勾唇,一字一句对李氏道:“方才还未恭贺世子妃喜获麟儿。”
“谢,谢王爷……”
“不必。”赵横廷缓缓转开了眼睛,仿佛是无意,又像是意味深长地接着道:“小世子这样的年纪能辨清罪孽深重之人,是个难得的人才,之后也切记需得好好培养,蜀国正需要这样的人才。”
李氏蓦地一噎,连带着定国公的老脸也是一红,此时真恨不得直接从大堂中跑出去。
方才虞九玉说出那些迷信的话时,众人皆是不自觉地相信,此时被赵横廷这样一道破,大家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于是皆是愧疚地红了脸,宴席间渐渐一片安静,而虞九玉作为“迷信散布者”,此时一张脸也是几欲着火。
宋瑷跟在赵横廷的身边,将他方才的那些话清清楚楚地听在耳朵里,心头一时百感交集。
上一世,她被人诟病,被人辱骂,即使是虞奕对她宠爱如斯却亦是不曾站出来为她与别人据理力争过别人什么,可是赵横廷却……
宋瑷的心头渐渐涌上滚烫,连带着眼睛也更加通红,这次却是因着感动与感激。
而虞苍扬也在此时微笑着出来打圆场:“我想方才定国公也是因着着急,所以才乱了分寸,殿下大人有大量便不要再计较了,这宴席也快开始了,殿下就不要走了。”
“是啊是啊。”定国公连忙跟着点头道:“殿下就留下吧。”
“不了,本王想起有些事情还未处理,这次的贺礼既然也已经交与定国公,本王此时便不叨唠了,告辞。”
“诶,殿下,殿下——”定国公着急地向着赵横廷追去,可却到底无用。
方才赵横廷说完那句话后便转身离开,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而随着他的离去,身后大堂内也立刻响起了一阵嘈杂声,期间还有李氏被训斥的嘤嘤哭泣声不断传来,只是赵横廷却半分也没有想要回头看的意思。
宋瑷安心地跟在赵横廷身边,一直到上了马车后,她才终于忍不住地偷偷看了一眼赵横廷。
于是这一眼便被立刻被赵横廷抓住:“你看我做什么?”
“王爷,方才真的谢谢你。”
方才如若不是赵横廷的帮忙,那么恐怕这个“罪孽深重”的罪名,宋瑷便真的是要背实了。
而听着她真诚的话语,赵横廷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马车内的空气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宋瑷盯着自己的手指盯了半晌,最后还是没忍住地再次看向赵横廷。
这次赵横廷便有些无奈了:“有话便一次说完。”
“额,其实也没什么……”宋瑷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我只是想告诉王爷,即使方才您真的顾全大局,叫我一个人回去,我也一定不会怨您的!”
虞九玉明显是存心针对她,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赵横廷身份尊贵,一举一动皆是被数千双眼睛看着,当然不可意气用事,所以哪怕在大堂中,赵横廷最后决定要宋瑷一个人先回去,宋瑷觉得自己也一定不会记恨赵横廷,可是……
他却选择和她一起离开……
这份感情不管是因着什么,都叫宋瑷不得不动容。
她定定地瞧着赵横廷,一双如水的眼眸中,藏着的是她自己也不知晓的深情,于是赵横廷原本还无波无澜的面色不自觉便有些僵硬了起来:“你是本王的侍女,本王没有不护着你的道理。”
“王爷对下人真好!”宋瑷立刻笑着点了点头,脸上是一派纯真的光彩。
于是这倒变成赵横廷被噎了一下了。
他以手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了咳,目光隐晦地看向宋瑷,只是在触及到宋瑷的目光时,他却又很快将头转了回来,仿佛一切皆是没有生过的模样。
马车匀地前进着,车内气氛平静如水,赵横廷为了藏住眼底的异动,于是干脆闭目养神起来,而宋瑷也乖乖地坐在一边玩着自己纤白的手指,可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这动静生地突然,宋瑷没有一点防备,在这颠簸中便立刻随着摇晃猛地向前扑去,眼看着便要狠狠砸在马车壁上,可也就在这时,一只大手蓦地揽住了她,将她用力地纳在了怀抱中——
这只手出现地即使,也很好地保护了宋瑷,只是……这手的位置却有些不对……
宋瑷下意识地愣了愣,半晌后,她才将目光缓缓地移向了,此时正放在她胸前的手上,而赵横廷此时也已经僵硬了动作。
方才情势突然,他因为闭着眼睛,所以去保护时并没有来得及看什么,只是当他的手臂蓦地触上一团绵软时,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可这时的宋瑷也已经完全地到了他的怀中。
不同于男子的强硬体魄,贴在他身上的娇躯绵软无骨,而几日困扰他的温甜玫瑰香,此时更是近在咫尺,宋瑷因为惊讶瞪大了圆圆的眼睛,清亮的眼中,与那晚的那个梦一般,满是迷蒙诱惑的水雾。
于是赵横廷的脑子便蓦地空了下来。
他的手臂依旧横在宋瑷的胸前,雪白的柔软因为他的“托举”更显得饱满,仿佛下一刻便能从抹胸中跳脱出来一般。
空气无声而旖旎,宋瑷呐呐地张了张唇,却哑然地并没有出声音,于是在赵横廷的眼睛中,能看见的便是宋瑷如花瓣般娇嫩的唇轻轻动了动,而从微启的唇瓣中,他还可以瞧见粉红的小舌头……
于是赵横廷的眼睛一下便染上了红色,仿佛是被魇住了一般,他慢慢向着宋瑷低下头去,唇瓣压向了眼前最为娇嫩的颜色——
“王爷,方才好像是不小心碾到了石头,你们没事吧?”车外,车夫恭敬惶恐的声音在这时传来。
于是原本正好的气氛就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匕蓦地划开,宋瑷眨了眨眼睛,这时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此时赵横廷的双唇就在距离她极近的地方,他们滚烫的呼吸互相交缠着,极是亲密,可此时这般情景,是宋瑷做梦也不能想到的!
她心跳如雷地一声声撞击着胸腔,几乎快要爆炸,而赵横廷此时的面色亦是微微顿了顿,只是身形却依旧仿佛石像一般凝固着,没有一点动作。
宋瑷只能声如细蚊地喊他:“王,王爷……”
车夫也跟着在外头询问。“王爷,你们还好吗?”
于是赵横廷这才终于动了动。
几乎是用着飞快的度,赵横廷蓦地将宋瑷松开,转而绷着脸正襟危坐在一边,等深深吸了几口气,他才开口对着外面的车夫道:“好好赶车。”
只是不知为何,声音听起来仿佛有些颤抖。
而得了回答后的车夫连忙答应着重新赶起马来,宋瑷手足无措地立刻重新坐回了原位,只是这次,她再不敢掉以轻心,一直浑身紧绷地坐着,防备着马车的颠簸摇晃。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路,等马车终于回了王府后,车内的两人才像是勉强松了口气。
赵横廷面色凝结地从车上走了下来,而宋瑷亦是低着头,红着脸跟着他的脚步进了王府中,整个过程中,两人都不曾说话,一直等走到了书房,赵横廷才终于生硬地对宋瑷开了口,:“你去大堂为我倒杯茶来。”
“啊?大堂?”
宋瑷微微愣了愣,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了就放在书桌上的茶具:“可这里也有……”
“去大堂倒。”赵横廷面不改色地再次重复。
宋瑷只能点了点头:“好的,王爷。”她一边应着一边退下,而随着她的离开,书房内,赵横廷原本平静如镜的面色才终于起了波澜。
就像是有人往湖水中投掷了一枚带着颜色的小小石子,赵横廷的脸就这样一点点被染上了红色。
他呼吸沉重地坐在书桌前,一双眼睛中满是道不明理不清的神色,半晌过后,等宋瑷终于从大堂拿着一杯茶回了书房时,赵横廷也已经恢复了原本面色如常的模样。
宋瑷恭敬地将茶送上:“王爷,这是我给您从大堂沏的茶。”
“好。”赵横廷头也不抬地伸手接过茶杯放在一边,执笔飞快地仿佛在写着什么。
宋瑷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赵横廷,只是在瞥见他正书写的东西时微微顿了顿,也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跑进了一个侍从,恭敬回禀道:“王爷,苏大夫过来了,说是给宋姑娘上课。”
“苏师傅竟然回来了?”宋瑷有些惊讶地开口问道。
侍从点了点头,赵横廷却依旧是头也没抬:“既然苏憻来了,那你便去找她吧,我这暂时不需要你的伺候。”
“谢王爷,那奴婢便先退下了。”宋瑷恭敬地点了点头,连忙离开了房间。
幽幽的玫瑰花香渐渐自鼻端远去,赵横廷执着笔忙碌写字的手这才终于停下,只是他却还在怔地保持着拿笔的姿势,也就在这时,影三从门外走了进来。
方才宋瑷在房间里,影三不便出现,于是便一直躲在对面的屋顶上,此时瞧见宋瑷离开,他也回到了赵横廷的身边蹙着眉道:“王爷,您今日在定国公府的动作有些大,恐怕宫中过段时间便要来人了。”
“无妨。”赵横廷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胀的太阳穴,转而问道:“荆羽那边可要从前线回来了?”
“是快了。”影三思索着说:“之前骠骑将军身受重伤无法继续打仗,荆羽少将军便领着新的物资去了前线替父出征,前段时间也传来了捷报,估摸着,荆羽少将军这段时间便会回京复命。”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写字静静。”赵横廷眼中复杂纠结地说。
只是影三却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他的目光看看赵横廷手中的笔,又看看赵横廷:“写,写字?”
“自然是写字。”赵横廷沉下了脸色:“怎么,我不能写字?”
“不,不是,只是……”
“是什么?”
“没,没什么……王爷,属下先行告退。”影三连忙畏畏缩缩地从房间退出去,只是走到房间门口,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赵横廷一眼,却见赵横廷还真的是绷着脸在写字,可……
王爷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佯装?
他用的那支毛笔根本没有沾墨水,写出来的都是空气,哪里有字?
而另外一边,宋瑷也立刻着急地赶到了自己的房间,等她喘着气打开了房间时,果不其然便见到了坐在桌前等待她的苏憻,于是她惊喜地瞪大了眼睛:“苏师傅,您终于回来了!”
“是呀,想着你我可不得早点回来。”
苏憻开玩笑地说着,随后一双美目将宋瑷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眼中满是欣赏:“你今日这衣服实在是好看,是何人给你买的?”
宋瑷年龄小,又眉眼精致,这样清雅漂亮的衣服穿在身上更加将她显得灵动可爱,再看那饱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身,便是苏憻是女子,此时瞧着亦是心动。
而宋瑷此时却有些不好意思:“这衣服是因为我要陪着王爷去参加宴会,所以王爷才叫人给我拿来的。”
“王爷?是赵横廷给你的?”
“对,对呀……”
“难道他竟然开窍了?”
“啊,什么?”
“没什么。”苏憻摇了摇头,随后笑眯眯地看向宋瑷,突然便扔下了一记重击:“瑷儿,你可来过月事了?”
“……”
上回也是如此,这回亦是如此,苏憻说出的话总是叫宋瑷恨不得将舌头都咬掉。
她手足无措道:“苏,苏,苏师傅,你在说什么啊!”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苏憻有些好笑地看着宋瑷道:“你这个年龄应该是已经来过月事了,其实要嫁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是等再大一岁才比较好。”
宋瑷:“……”
这回她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她红着脸只当自己的耳朵已经听不见,坐在书桌前便拿着医书狂看,而苏憻瞧着她这幅害羞的样子,有些调侃地笑了笑后,也跟着切入了今日的正题。
之前她离开布置下的作业宋瑷早已经背地滚瓜烂熟,苏憻满意地检查了一遍后便接着教导下面的知识,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天色便已经接近黄昏。
残阳将云朵皆是染成红色,宋瑷意犹未尽地收起了医书,看着苏憻不无感激道:“苏师傅,真是辛苦您教了我这么长时间。”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你不需要总与我这么客气,你能学好我便开心。”苏憻笑着摸了摸宋瑷的脑袋道:“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苏师傅,等等……”
“怎么了?”
“苏师傅,您帮我个忙可以吗?”宋瑷有些犹豫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轻声说道:“我希望之后如果王爷问您一些事情,您能帮我说个小谎。”
宋瑷还记得自己明日晌午与那男子的约定,只是她现在的身份到底不能随意外出,原本她还在思索自己应该如何出府才能不叫人起疑,而苏憻却在这个时机点突然回来了,于宋瑷来说,这无疑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她希望苏憻能帮助她做个证明,明日晌午,宋瑷会用“苏憻寻她”的理由出府一趟,赵横廷性格不喜多问,自然不会跟着她,所以宋瑷只要与苏憻通个气,日后如果赵横廷无意间问起,也不至于叫事情露馅。
苏憻虽然疑心宋瑷的举动,却也一边叮嘱着宋瑷万事小心一边答应下来,于是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到第二日,宋瑷给赵横廷送早膳时,她便开始小心翼翼地一直寻找着说话的时机。
赵横廷今日的脸色看着不是很好,仿佛是一夜未睡的模样,以往总是淡漠的脸上此时带着浅浅的疲惫,只是却也无碍他的英俊。
宋瑷一瞧见这张脸便会下意识地想起昨日马车内的一切,想起那些亲密,想起那横亘在她的胸口的强硬的力量。
她有些脸热地垂下头来,也就在这时,赵横廷却突然开口问道:“你可是有事情要与我说?”
宋瑷那些小心偷看的动作,赵横廷全部都看在眼中,只是他却并没有回望,只因为,此时他也并未忘记昨日的一切。
之前赵横廷不过是听苏憻说了几句话,便做了荒唐梦,而昨日的那件事情过后,他果然又再次梦见了宋瑷,只是这回的场景却是在熟悉的马车中。
梦中,他完成了那时并未完成的动作。
他将宋瑷紧紧地压在马车壁上,而后狠地吻上她的双唇,如同久旱之人疯狂地汲取着甘霖,而他的手也慢慢沿着宋瑷胸前深深的沟壑一点点探去,那是一手无法掌握的细滑。
这样的火热叫他醒来后与上次的情景一般,裤子上一片浊湿,于是后半夜,他便有些无法好好休息了。
不知何时,他已经变得经不起撩拨,方才宋瑷偷偷看他时,他便觉身体里仿佛上涌着什么热气,一向认为自己足够冷静的赵横廷竟然有些不敢去瞧站在一边的宋瑷,唯恐自己会控制不住心头的冲动。
而听着赵横廷的话,宋瑷也立刻慌乱地开了口,只是一双眼睛却还是没去看赵横廷:“王,王爷,是这样的,我晌午可否出府一趟,苏师傅昨日要我过去她那儿拿点东西,我晌午出去,立刻便也能回来。”
“是什么东西?还需你亲自过去取?”
“也,也没什么……”宋瑷紧张地开始胡诌:“听苏师傅说,这个是我目前需要用到的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
她模糊地说着,赵横廷的面色却立刻怪异了一下。
他还未忘记上次在房间外听见苏憻说的那些关于“胸部”的话,而现在,宋瑷又说苏憻要给她一些“需要用到的东西”,于是赵横廷的思绪便不由得想歪了一些,他耳际热地咳了咳,半晌后开口道:“那你去吧。”
“谢王爷!”
宋瑷松了一口气,连忙回答
因为晌午出去的事情已经被应允,所以宋瑷便也彻底放松了下来,等到了晌午时候,她对赵横廷回禀完便离开了府邸。
外面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繁华,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今日的人群仿佛格外拥挤,宋瑷心无旁骛地一路来到了“迎来送往”酒楼,门口的跑堂一瞧见她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开口说的却是:“这位姑娘,您要找的人已经在楼上的雅间等候了。”
“我要找的人……你知道我要找什么人?”
“这是自然!”跑堂理所当然地笑了笑;“姑娘请跟我上来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头向着楼上走去。
这地方宋瑷到底不熟悉,所以自然比寻常时候要多长个心眼,她谨慎地跟在跑堂身后,等走到了房间门口,瞧见里面此时坐着的人时,她才算是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房间内,一袭暗蓝色衣衫的男子此时正坐在桌前悠闲地吃着花生米,姿态懒散,仿佛下一刻便会彻底瘫倒在地上一般,实在没什么礼仪可言,而看着站在门口的宋瑷,屋中的男子立刻抱怨地开口道:“你可算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都要睡着了。”
他嗔怪地说着,声音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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